前一天,他们不仅坐了这条公交路线,在艺术中心站点也下过车,算得上提前踩了点。
而这片清冷的空气之中,容隽独自坐在阳台上,面对着这城市的溶溶月色,兀自出神。
容隽清冷的目光瞬间皲裂,怎么?你是觉得我存了满心歹意,要害你,还是要害小姨?
十多分钟后,容恒就来到了容隽的另一处住所。
这个时间公交车上人不多,她在后排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,低头跟庄依波发起了消息。
翌日清晨,住在附近酒店的乔唯一早起之后立刻就赶到了医院,没想到刚刚推门走进病房,就看见了坐在病床上吃早餐的谢婉筠,以及坐在病床边陪着她吃早餐的容隽。
虽然内心忐忑不定,她却脚步匆匆——这也是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,因为舞蹈教室八点钟才下课,她总是一下课就匆匆忙忙往家里赶,到这会儿也不例外。
还好啊。千星喝了口粥,又咬了会儿勺子,才又看向他。
她还以为今天早上那事已经过去了,谁知道刚刚走进自己的房间,却只看见床头堆了厚厚的一摞资料,分明都是早上被她丢在图书中心的那些!
容隽会说出这样的话,乔唯一一点也不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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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的阳光依旧炙热, 即使是在深秋,也还有残留着温度。